“是。”这次史塔克没有犹豫。

话音刚落，一道不和谐的气息从旁边传来。

“拜勒岗。”

没有听到回复。

李川皱了皱眉，再次喊道：“拜勒岗。”

依旧没有回音，蓝染在上方笑了笑，似看到了有趣的画面。

……

……

接下来很顺利，史塔克为一十刃，赫丽贝尔，妮莉艾露并列第三，乌尔奇奥拉第四，诺伊特拉第五，葛力姆乔第六，黑人大虚第七，萨尔阿波罗第八，亚罗尼洛第九，牙密第十。

期间还出现了小插曲，牙密被赋予第十根本不服气。

“李川，诺伊特拉第五？我第十？”牙密狰狞的脸上充斥着愤怒。

“嗯。”

“诺伊特拉，我们打一场也么样？”牙密叫嚣道。

“嘿嘿。”诺伊特拉残忍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：“可以。”

牙密的力量来自于储蓄，之前将力量消耗一空，诺伊特拉刚好可以报五十年前的仇。

当年差点身死在当场，即使活了下来，也休养生息了许久。

李川不理他们，转头便台上的蓝染望去：“蓝染大人，您看这么分配，如何。”

“啪…啪…啪…”蓝染双手鼓掌：“很完美，李川，你对他们很了解。”

李川摆了摆手：“还好吧，都是些小家伙。”

这话说的毫不客气，蓝染有些疑惑，这些大虚都是这几百年的产物，唯独李川，根据对方描述，出生时间好像更加久远。

也没有询问，年纪这个东西基本没任何作用，实力才是硬道理。

潜力高又如何，没有转化为实力之前，都是空中楼阁。

蓝染杀死的天才还少吗？

拿出崩玉，此时崩玉散发出来的光华已经暗淡不少，在所有人的目光中，崩玉再次射出一股射线。

在空中迅速分裂成十一条，飞向刚刚被赋予十刃的大虚们身上。

待蓝色的光华消失，每一位大虚身上某个部位都刻上了属于自己的编号。

史塔克的手，妮莉艾露的背，乌尔奇奥拉的胸……

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，当看到牙密的编号的时候，蓝染反而露出好奇之色。

细想一下便想出了答案。

“这就是崩玉的意志？”蓝染喃喃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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